,竟于自己的院落中找到了要寻之人,待看见她正吩咐彭管事将一些不用的行李先行搬走,男子身形一滞,找了个由口将彭管事支开,继而攥着白惜时的手走进卧房。
“掌印就这么迫不及待让我走?”
一门之内,男子将白惜时抵于墙角,低头,眉峰紧蹙,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白惜时。
白惜时顺势靠于墙壁之上,“你现下已有官职在身,继续住在我一个內宦府上已不合适。”
“长此以往你让朝臣们怎么想,天子又会怎么想?”
明知白惜时说的有理,解衍却不作答,显然不大愿意去考虑这些问题,片刻之后,松开手,改为去看白惜时方才被自己攥紧的手腕。
“别看了,没弄疼。”说着将胳膊收了回去,白惜时复又抚了下后背,想伸手向后头挠去。
解衍:“怎么回事?”
“没什么,当是天气热,起了热痱。”
这种情况白惜时已经见怪不怪,她不怕冬季,却最怕夏季,概因为避免身份被人发现,她总要裹上一层厚厚的束胸,在夏季没有冰块的地方待久了便会起痱。
这么多年都是这般过来的。
其实方才和彭管事说话的时候她就已觉得不适,只不过不可能在外面做什么奇怪的举动,眼下在解衍面前倒是无所顾忌。
反正该看不该看的,他也都已经看过了。
解衍闻言,回身锁上门,继而将白惜时带到桌边,查看她的后背情况。
白惜时褪去外衫,卸下束缚,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回头去问男子,“你确定一直要用这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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