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成熟攻手，灰羽列夫这种完全的新手显然不在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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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猫又教练大手一挥，把灰羽列夫彻底划给了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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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孤爪研磨继续小声碎碎念，“他一个人，比整个排球部的攻手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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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说，我们也没办法交换，”弥悠轻轻叹了口气，“研磨所具备的经验和意识，是引导列夫这个新手所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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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孤爪研磨突然慢吞吞地换了个话题，“弥悠的空间感和观察能力都是一流的，对排球的掌控能力也很厉害……为什么没有打排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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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悠愣住，想了想以后反问他，“那么研磨为什么要打排球呢？明明不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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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但是也不讨厌，”孤爪研磨皱了皱鼻尖，“如果不打的话，小黑会很困扰，所以就一直打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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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弥悠点点头，回答他，“所以说，大概是因为，我没有阿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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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体育馆内的灯光从眼前晃过，带出一片模糊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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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爪研磨怔住几秒，下意识开口问她，“弥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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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光晕之内，弥悠好像又看见了佐久早圣臣的身影——起跳、挥臂，在聚光灯之下，他身上有唯一的光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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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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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早圣臣就是这样的完美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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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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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悠收回视线，如是轻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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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孤爪研磨低下头，金色的发尾在轻飘飘晃动，“是我说错了话吧，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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