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个和尚法号静水。
万物无常,惟道永恒。
“不是和尚吗,为什么说‘道’永恒?”
沽珈山不大,山里的事情,陈娥基本都知道:“这小庙,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古时候三教合一闹得凶,这些小和尚自己琢磨那些大道理,自然而然也就不分那么多了。”
外面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静水却像没听到一样,跪在蒲团上,“咚咚咚”敲着木鱼。
陈峰清了清嗓子:“小师傅,劳驾问个路。”
木鱼声缓缓停下,静水起身,朝陈峰行了个礼:“阿弥陀佛。施主是否想问岳丰往哪里去了?”
“正是。”
想必这几天,岳丰的父母托人打听了不少。
静水指向左边上山的一条路:“往那边去了,没下来过。”
“多谢小师傅。”
一行人又听师傅的指路,往左边的小路走。
这边往上的路走的人更少,路上铺满了腐败的落叶,走起来“嘎吱”“哧溜”声响个不停,让林伽仪不禁想到石磨碾碎骨头的声音。
邓家小子们又开始谈论黄家宾馆遇害那人的事情。
“那人听说还没找到凶手,家属来了不同意解剖,尸体就那么冻在殡仪馆里,烧也烧不得。”
“警方都是饭桶吗,怎么还没线索?”
“局里那几个,哪个不是来攒点经验的?等到时间了,拍拍屁股调回市里,那官职,噌噌噌往上涨,谁在乎你这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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