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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醉眠缓缓起身:“若是活人被生生溺毙,定会因为呼吸而吸入很多河水进肺腑,那么尸体的口鼻和肺部定会有溺液,且人因为濒死前的挣扎,双手定会胡乱扑腾抓取物体,河中水草繁杂,极易在手中留下痕迹。”
村长不解问道:“这些跟要查证的事情有何相干?”
姜醉眠指了指尸体的手部:“他的双手干干净净,并无任何水草污泥痕迹,表明他死前并无任何挣扎。”
再指脸颊:“且口鼻处无异物,表明死前并未吸入河水。”
再指肺部:“肺部轻按,便因为浮囊的表皮而深陷进去,表明内里并无溺液。”
语毕,她在尸体头骨处蹲下,两手顺着骨头轻轻摸了摸。
“故而,王多贵并非失足溺毙,而应该是被人用武器重力击打头骨,且比得是习武之人,一击命中,直接将头骨击碎致死后,又扔进了河中,伪造成溺水身亡。”
此话一出,座下众人震惊声连连。
“这么说,是被习武之人所杀?!”
“难不成是仇家寻仇?王家历来得罪的人也不少。”
“可咱们村里人祖祖辈辈都是种田户,哪里有会武之人?”
“……”
姜醉眠慢条斯理解下布条,心道其他人应该并不知晓,堂上有一人会武。
她隔着人群,望向自己方才站得地方。
正对上一双深邃凤眸,漆黑的眸底像是浸了如墨冷雨,似笑非笑,沉不见底。
见姜醉眠言之有理,而现下又拿不出什么确切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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