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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那支银簪分明被宝贝似的好生保管着,每日都被主子揣在怀中,怎会丢了?
姜醉眠轻轻倒吸了口冷气,把手收了回来:“那是我的东西,捡到遗物不物归原主,而是私自据为己有,这是符合大宴律法的吗?”
“眠眠,”陆昭珩袖口下的指尖空空荡荡的捻了下,“你想要什么样的簪子以后我都送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