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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白日在屋中看见过有干净纱布,这会儿翻找出来,放在了桌上。
抬眸,对屋外道:“进来。”
得了命令似的,陆昭珩将地上的小奶兔和食盆一起抱着进了屋,放在了门后角落里,转身将屋门关上了,随后走到她身旁。
姜醉眠微微仰头看他:“坐下。”
陆昭珩坐在了椅子上。
姜醉眠又蹙眉,指尖在桌上敲了下:“手放上来。”
陆昭珩将缠着纱布的手在桌上放下,手掌向上,一动不动地看她。
说一步做一步,姜醉眠干脆伸手,亲自将他宽大的羽袖往上翻折了下,露出已经被血浸透的半截手掌,以及血迹干涸的一小段劲瘦手腕。
她的眉头皱得更深,血流成这副样子,看来他是完全没在乎过自己的伤势,不然怎么会弄成这样。
之前也是如此,他每次受伤,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爱惜自己的身体。
难道流了这么多血,都感觉不到痛吗。
姜醉眠动作轻缓了些许,将纱布揭开后,底下血肉模糊狰狞的伤口便显露了出来。
她俯身靠近,盯着看了半晌,总算辨认出来那条刀痕的所在。
倒了杯桌上的白水,用纱布沾了些,然后轻轻柔柔地在他的手掌上来回擦拭。
白皙柔美的脸颊被昏暗烛台映亮,专注低垂下去的眉眼近在咫尺,陆昭珩呼吸放轻了些,盯紧了纤长睫毛投在鼻尖上的那一处摇曳暗影。
室内无风,火光稳固。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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