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忠诚的诚。”“丁先生,你名字含有做人的道理。”……这支舞曲,就在他们倾谈中不知不觉结束了。大家回坐,小徐用英语说:“我的舞伴脾气好,肯教。”小周说:“打烊舞跳过,阿拉户头定了。”丁小开说:“我也定了。”
小章说:“我不改。”再往下是“勃罗司”。丁小开又邀罗苡同舞说:“认识你我真高兴,你真漂亮。你要是在马路上走,大家一定以为你和蝴蝶、徐来一样,是电影皇后,标准美人。”丁小开又说,“我讲的不是笑话,更不是反话,是实在话。”罗苡微笑不答。丁小开说:“今晚下雨,白相的人不多。”
罗苡说:“碰到落雨落雪天气,最尴尬,舞厅生意清,小姐妹比客人还多,很多人坐冷板凳,走又不好走,真恹气。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丁小开又说:“我替你想,真也是。这样说,明天下雨,阿拉再来,你欢迎吗?”
罗苡说:“怕请不到。”几支舞跳过,他们都与舞伴互通了姓名,小徐的叫杨福珍,大周的叫董蓓蓓,小周的叫姚梦,小章的叫李蔓萍,丁小开的叫罗苡。轻歌曼舞,时间欢乐流走。丁小开看手表,已深夜十一点,他停舞等福师傅,心焦地眼睛盯着舞场入口处的门帷,四分钟过去,丁小开看见福师傅进场,他站起来举手招呼。
福师傅起来交换车钥匙,他说:“小开,你开心白相,车子有油,我走了。”
丁小开说:“你早上要送经理上写字间,要早休息,我不留你。”坐在桌子前面的杨福珍,听到这个人把丁信诚称小开,她有些惊讶:
有自备汽车的客人,会来白相三流舞厅?后来得知大周也有汽车来,并打算送她回家,便悄悄把这消失告诉了罗苡、姚梦等人,她们都很惊喜。
再一曲终了,丁小开对小章说:“是买舞票的时候了。”小章举手打了个响指,侍者走来。小章说:“舞票二十五元,账单一元,其余小费。”侍者见小费是两元,比茶资大账多了一倍,在小舞厅出手是少有的大方,连忙道谢。不一会侍者笑容满面地拿了舞票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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