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一生一世,结婚只有一次,应该做新衣,买新家具。”
“人,宝贵的是知心,感情。我是嫁人,不是嫁物质享受,更不是嫁排场虚荣。丁小开,我对你说,婚礼,我主张简单、庄重,不要浪费,不要排场,你在南京上班,婚礼之后,我们去旅行,省得布置新房。”罗苡讲出肺腑之言。
丁信诚听了,想了想,罗苡的话很有道理,两人一但结婚,立刻去南京生活。在上海没有房子、在旅馆里买家具,布置新房,将来搬家,也是麻烦,这事情,还是罗苡说得对,他情不自禁地握住罗苡的手,连吻着她的脸,便说:“罗苡,我眼光不错,你太好了,我有了世界上最好的妻子。有了你,我们的家,今后一定会幸福的。”
罗苡不答他,咬着嘴唇,凝视他,拥抱、吻他。丁信诚怕深夜走路不安全,提早离开了罗苡家。罗苡执意要送他,他不肯。这样,罗小姐只好守在空房,等待母亲回来。罗母到邻家去摸了几圈麻将,觉得无味,便跟姐妹们到弄堂口斜对面的霞飞剧场看戏。当戏散场之后,罗母回到家中,已是深夜十一点多。罗苡见母亲回家,待母亲坐定,罗苡扑地下跪叩头,带泪地说:“妈,我爱丁信诚,我不能拒绝他,我不听妈的话,请妈责骂我吧!”罗太太叹了一口气,说:“傻丫头,人心都是肉做的,丁小开待我们家好都是为了你,还愿意吃苦头出去当卡车司机,他是好人。我从心里高兴。既然你已向他表示,愿结秦晋之好,白头偕老,我就成全你们,祝你们幸福,早成伉俪!妈尊重你的婚姻选择,这几天,我们抽时间,买些床上用品,也好准备准备。”
罗苡听妈这么一说,高兴得扑进妈的怀里,很久很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深夜的钟声,从黄浦江边传来了十二下,户外的寒风,吹得罗家窗户沙沙作响。罗母叫罗苡要早休息,养足精神,为结婚作好准备,其实,罗苡今夜没有睡意,她一直想待在母亲的怀里,想再撒骄一次。要不然,结了婚,就没有机会这样和母亲亲热、撒娇了。
丁信诚从罗家出来,双手插进裤袋,口里吹着《燕双飞》歌曲的口哨,轻松地走在僻静的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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