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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唐诗能和我们行为有关,你骗我。”“那好,我讲你听听,你记得那个新婚之夜吗?那一晚,我的手抚摸你的胸脯之时,就像李白诗中:‘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日者,代表乾、乾者,男性也。孤帆一片,伸来是我的手。你的胸,不是两座高山相对出吗?当我的手不客气地往下延伸,我又想到了李商隐的诗。‘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处有轻雷’。中国古典小说,形容*****称为云雨。东风细雨、芙蓉塘、轻雷,多么富于诗情画意啊!”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把唐诗全歪曲过来了,我对唐诗不够熟悉,经你这么一说,我倒喜欢听听。”罗苡说。
丁信诚:“花径不曾缘客归,蓬门今始为君开。你的蓬门为谁开?”罗苡说:“你这坏蛋,越讲越不像话!”“好了,我也不想再背了。不过,你让我最后念一句给你听听:‘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你的爱河,被我兴风作浪,两岸疏离开阔,我也风平浪静,一帆孤悬,在你爱河之中。”
罗苡说:“你不学好,将唐诗来断章取义,诗圣杜甫,诗仙李白两位老先生知道了,一定要从九泉之下回归人生,抽你耳光。是你,把他们崇高而伟大的诗意给蹂躏了。”
丁信诚说:“食色性也,连孔夫子都这样说,男女性生活,是神圣的事,公开的秘密,用不着神秘化。《西厢记》的描写就蛮好的。”
罗苡说:“王实甫的《西厢记》,我读过,现在我考考你,你能背得《西厢记》里的一段话,算你有记忆力,随便你背哪一段都可以。”“想不到我的太太读过《西厢记》,而且过目不忘,真是有水准。”“那是我爸爸的藏书,我常拿来翻翻。”“既然太太要考自己的先生,那么,我也就背一段给你听听。”“光讲废话,你赶快背呀,不然,天就亮了。”罗苡说。于是,丁信诚穿上睡衣,在卧室中踱步。一圈、两圈。他终于想出了要背的段文,便说:“我从鞋子念起,请你听好。”“嗯。”罗苡答。
“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勾,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去发仿佛坠金钗,偏宜髻儿歪。我将这纽扣儿松,把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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