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我告乏失陪,抱歉抱歉。祝各位早安,再见。”
经理走了。公司职员请客人到停车场,合力将服了安眠药熟睡的丁信诚,从南京救护车上抬到上海救护车上,让医师检查伤情,又仔细看了宜兴医师所写的病历介绍,这才准备开车。在旁边照料的公司值班人员说:“我们已派人去接丁太太,是不是请丁老先生再等几分钟,让她来看到丁小开,她可以放心。”
丁师母很生气地说:“哼,啥个丁太太,连我婆婆都没有见过!我们走!她现在来,能看到丁小开,算她运气,叫我等她,深更半夜,等到啥辰光?都是她害了我儿子,弄得她触霉头,我儿子从小到大,从来不看医生,现在反而伤得要住医院,走、走、走。不等她!”
上海来的救护车人员,本来想早回去,听丁师母这样说,立刻发动车子。阿福心里,也是想等丁小开太太,但主家丁师母的话,他不敢不听,也发动了车子。两部上海来的车子和南京的救护车,先后开走。
大周小徐仍回会客坐着。值班人员说:“人们还有事吗?”大周说:“你们不是有人通知丁小开太太来这里吗?我们是等她。”
值班者说:“照我看,上海丁家不像是要丁小开出来当司机养家活口的人家,丁老先生有自备汽车,不会没有钱,为什么丁小开当司机?”
大周说:“丁司机家中开营造厂,是上海数一数二的建筑业大亨,还拥有商号、五金、建筑器材商店等多项独资生意,丁小开当司机是为了婚姻自主。”值班者说:“是不是现在的丁小开太太,丁小开自己看中,父母不同意?”大周刚要答话,罗苡跟着那个去叫她的男职员进来了,大周小徐都站起来和她打招呼。罗苡惊诧地说:“你两位在这里!”
大周请她坐下,告诉她,信诚由他的父母接去上海治疗了,刚走了不多久,看来,丁小开已服了安眠药,睡在担架上。接着,他把经理和丁先生谈话,复说了一遍。又把丁先生和经理的约定每星期三星期六九点钟通长话保持联系的事着重地告诉罗苡。他又劝慰说:“两位老人一年多不见信诚,爱子心切,救伤如救火,急着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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