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子,非常欢喜。丁师母听说孙子来了,却不愿见。老人家,也各有不同。”小徐说:“这并不奇怪,小周的儿子,是他自己抱回去的。丁小开呢,情况不同,抱孙子去见丁师母的,是她嫉恨的女人。所以,把爱孙子的心,也冲淡了。再加丁小开受伤,做妈的,心境不会好,结果就同姚小姐不同了。”
大周说:“这件事已经摊开,等丁小开伤好,总归会有个了结。”罗苡说:“丁小开我信赖,对他的家庭,我听其自然,反正我是想自食其力,别的不想。我今晚回南京,请你两位无论如何找到丁小开,同他讲,我到过他家看他。”她哽咽着说不下去。大周说:“你写封信给他不好吗?我负责转交。”罗苡说:“我方寸仍乱,写不出。”大周说:“写几个字也好。”
罗苡写好信,交给大周。当晚,小徐为罗苡买了头等卧铺车票,大周开轿车,送她上火车离沪。大周小徐受罗苡嘱托,次日上午,他们买了探望病人的食品和鲜花,结伴到丁公馆,门房老头见了不久前来过的大周,还认识他,他们又是坐的自备汽车,老头记了车号,就放他们开车进门。
在卧室,大周小徐见到丁小开躺靠在床上,他们向他作了问候,坐在床边。大周把罗苡的信给了他。
丁小开看信。
信诚:渴望见你,我带着儿子到你家。但是,我失望了,含泪离开。在南京,深夜我到公司接你,上海来的救护车,把你接走了,我扑空,没见到你。信诚,你不会知道,在世界上也没有人能体会我的悲苦。
南京全家都好,我会带好孩子的。我万分惦记着你,请安心养伤,等着你健康回来。心乱,不尽欲言。祝痊祺苡苡即日丁小开看完信,流泪满面,半晌无语。大周细声地和他说:“你住那家医院,小徐同我多次电话询问,你家不肯讲。今天来,还是昨天罗苡告诉我们的信息。”
接着,大周把罗苡来过丁公馆的事,转讲了一遍。再接着大周又说:“出事那天,罗苡本来是要到公司坐等南京救护车的,但是公司张先生说,救护车回南京,时间讲不准,女人去公司坐等,公司没有女职员接待,夜深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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