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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能看见对方小幅度上扬的唇角。
吃过饭,贺名奎又将小夫妻两人叫到跟前叮嘱了几句,无外乎“好好相处”“夫妻同心”“多照顾宁宁”之类的话。
阮绪宁跟着贺敬珩小心翼翼地回应,双手时不时揪一下裙摆。
瞧出孙媳妇的不自在,贺老爷子也没多苛责,言简意慨收了个尾,说自己还要陪赶来洛州赴宴的几个老朋友四处走走,就不多留了。
送贺名奎离开茂华公馆后,阮绪宁正准备回房间待着,却被贺敬珩叫住。
他没说话,只漫不经心点了点嘴角。
别墅客厅一侧做了整面的落地窗,视野开阔,采光极佳,婚宴结束后尚未撤走的数万朵白雪山玫瑰争相怒放,如中世纪油画般的美景一览无余。
阮绪宁却无心欣赏。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被男人的手吸引:骨节分明,五指修长,隐隐还能看见手背上的青筋,很适合用来当做绘画时的参考。
直到当事人轻咳数下,阮绪宁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提醒自己唇角的糖霜没擦干净。
她“哎”了一声,赶紧搓掉污渍,懊悔间,耳边又响起那家伙的声音:“今天你是想在家休息,还是想出门散心?”
如果贺敬珩不问,阮绪宁或许会出于矜持而选择“家里蹲”。
但他问了,那就不必客气:“想去超市买点生活用品。”
“生活用品?”贺敬珩皱眉,“张妈没给你准备吗?”
“准备了,但我不喜欢那款沐浴露的味道。”阮绪宁起初惴惴不安,见男主人没有开腔嘲讽,才继续加码,“也不喜欢洗发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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