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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所思地,探出一截舌尖。
*
失策了。
整个后半夜,阮绪宁都在责备自己不该逞能:对于饥肠辘辘的野兽而言,新鲜花样远不如吃饱吃撑。
如果能两者兼具,那就更妙了。
结果就是,贺敬珩折腾得太凶。
比前一晚还凶。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阮绪宁根本没法顺利起床,而且一闭眼,就是丈夫双目紧闭,喉结微动的餍足模样。
贺敬珩本意是想帮她请假。
但一想到积压成山的画稿,小画家苦苦挣扎,最后还是选择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就是爬,我也要爬去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