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捏玩她的下巴:“嗯?”
她撇撇嘴:“就是那支cb的唇膏呀,我总觉得,你猜不出来。”
某人一五一十复盘:“结婚那几天,别墅里里外外放了那么多玫瑰花,走哪儿都能闻见那个味道,早就记住了——不是猜的。”
阮绪宁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露出白皙的颈窝,示意他俯身:“那你闻闻,我现在是什么味道的?”
男人像是一只被成功驯化的野兽,顺从地凑过去,边闻边吻,判断着妻子身上的沐浴液香味。
随后,果断给出答案:“咖啡?”
阮绪宁高兴起来:“贺敬珩,你现在很厉害了嘛!像狗一样!”
贺敬珩:“……”
谢谢,不如不夸。
其实不难。
深谙妻子对气味有多挑剔,贺敬珩便把家里洗漱用品的牌子都发给了郑海,让他将系列所有香型都买回来,沐浴液总共只有六款,稍稍花点心思,就能猜对。
兀自勾起唇角,他的吻再一次落下:“那宁宁一会儿是想变成奶酪咖啡,还是巧克力咖啡?”
阮绪宁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
紧接着,便被贺敬珩搂住纤腰、一气呵成扛到了肩上。
这可不比单手抱。
她被迫将自己折出一个弧度,鼻尖几度碰触他紧实的背部,又因为视野受限,更加惴惴不安,连嗓子眼里发出的轻呼都显得底气不足。
只能用拳头拼命捶打他的背,以示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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