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坐车时听柴飞嘀咕过,这样一块隔断价格高达三百万,阮绪宁吃惊不已,也直观感受到了自己家与贺家的财富悬殊。
总而言之,这里私密性极佳。
如果贺敬珩当真想在车里做点什么,好像也……
不行。不行。
她甩甩脑袋,忽地听见贺敬珩的轻嗤。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她的腰:“我看起来就那么饿?”
饿?
恍然明白他是在指代什么,阮绪宁涨红了脸,故意激他:“谁知道呢?那些新闻报道里不是都在说,贺敬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贺敬珩捏着她的唇瓣:“挑衅是吧?”
阮氏小钢板很硬气地哼哼了两声。
贺敬珩更嚣张:“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个人——越被挑衅,就越来劲,要不,我这就让柴飞找个隐秘的地方把车停下?”
唯恐他来真的,阮绪宁动了动眸子,投降一般,发出拖长尾音的求饶声。
贺敬珩这才松开她:“那,回家管饱不?”
阮绪宁迟疑着点点头。
羞愤交加,又握紧拳头捶了他几下。
贺敬珩故作痛苦地捂住胸口,哑着嗓子:“……刚才就应该告诉那些记者,有家暴倾向的,分明是贺太太。”
许久没有过这般轻松自在的时刻。
两人相视一眼,握紧彼此的手,接连低笑出声。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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