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nbsp;说实话，这个问题使维纳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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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终于到这一天了吗？像是疯狂的异教徒，或者窝在小破阁楼里自称科学家的狂人，小艾伯特也因为成天处于谜团中而精神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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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舔了舔下唇，俊美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来：“啊……你在说什么呢？看来你真是累了，不然去里面休息室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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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在收到对方一个“我是认真的”表情后，他收了收笑容，大脑却仍旧宕机：“掉包？凭心而论，除非那人有个孪生兄弟或者姐妹，否则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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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很确定，不是兄弟。”兄弟的话，手上的疤也不可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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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算能在普通人面前掉包，在你这里……似乎很难。我是说，可能你想多了。不过他到底哪里有问题，让你觉得那么一个大活人被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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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行为，表情，所有……”除了身体，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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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为难极了，他几乎确定一切只是他疑心过重：“这些都能改变不是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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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付涼像在自言自语：“每个人都由过去构成，就算因为冲击褪去外壳，也不可能不留下任何陈旧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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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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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过分明亮，毫无防备暴露出担忧与惶恐的眼睛。真的有人能伪装成这种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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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能是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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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把自己都逗笑了，又不好太过分，转移话题道：“刚刚不是答应了你两周时间吗，等事情一结束，你可以去郊外度假。乡下风景好，如果你需要的话，甚至还有本地的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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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涼没想到自己最后纠结的，竟是一双眼。他倒是没觉得自己到了要去找巫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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