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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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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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唐烛下午交给格雷医生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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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很不服气地啧了一声：“就是看了这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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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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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等等，所以你之前只是怀疑，大概一个小时前得到这张纸条，才把一切完整地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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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出一声气音当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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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殿下就顺便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我要处理掉某个学生而不是全部吧。毕竟你刚刚问我的问题是'他们让你处理谁'而不是他们让你处理掉所有人。”老探长尝试告诉自己就算已经阔别多年，也应该尽快习惯这位天才侦探处理信息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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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简单。因为罗曼在这里，我在这里。”付涼掐熄烟蒂，头也不抬道：“全都杀了，欧洲就会被搅得天翻地覆。我太认同这是个头脑清醒的人会下定的决心。而你，约翰探长，你从来不会追随蠢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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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虽然简单却很容易解释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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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坐在椅子先是上怔了怔，最后笑了起来：“小殿下，我真怀念从前的日子啊，那时候你偶尔还会回到伦敦，我也还是东区最受爱戴的探长，一切难题都能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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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付涼却没那么善于伤怀，“约翰，只有穷途末路的人才会对过去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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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两下，等指腹即将落下的第三回，终于抬起眼眸道：“十年前，一起悬案把你从神坛上拉下来，就此约翰探长便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回到过苏格兰场。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你应该比谁都明白，这世界上，只有我能把你重新送回神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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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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