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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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猜测他除此之外肯定知道些别的。毕竟卖花女的死完全不像是在炽天使里其他七个死者一样，都那么骇人听闻。可我找不到证据……我想过直接登门造访，也想过去警局举报，但是我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一切。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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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提起气，望向远在楼梯上的油画，皱着眉说，“直到我偷偷去了他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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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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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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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雨总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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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云压顶，石板路上有人穿着黑色斗篷式雨衣跑进暗巷。他顺着手中纸条上的地址一路寻找，终于在街道内的一棵悬铃木下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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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树下向西望去，能看见小楼窗棂内隐隐约约露出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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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正当威廉想靠近些看的时候，正巧有一辆马车驶来并且停在了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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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走下来两个高大的男人，都穿着得体的西装，匆匆忙忙往小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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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预料的是，这栋小楼的主人并没有给这两位冒雨来访的客人开门。三人反而是隔着门板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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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中，威廉听见了一句带有法兰西口音的英语：“……你不要命了！你的眼睛就要完全瞎了，这还不够吗？！快回山庄去吧，在麻烦再次找上门来之前快回家吧！别再找那个女人了！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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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时候，他又听见门被推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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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躲在铁质栅栏后偷偷往里看，只见从门后走出的男人面色苍白不说，左眼处还蒙着厚厚的白色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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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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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威廉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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