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某间房门时，趁着威廉开锁的功夫，靠近他小声说，“这时候，一般大家都会说，干得漂亮或者做得好，嗯……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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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付涼恰如所料地皱起眉，还不等说些什么，房间内的景象便将他们的话题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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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唐烛怔了两秒，视线依旧难以从正对着门的木质画框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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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付涼则是已经走到了画像面前，抬起手触摸油画外面早已经开始干裂的颜料，回答他，“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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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听见威廉映衬着说：“是的，这幅画就是夏尔的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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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烛也靠过去，边走目光边从画布上大面积的黑色颜料中翻越，而后陷进了夏尔猩红的左半张面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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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本该是眼睛的位置上，只留有一个滴着血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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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就是我在雨中见到夏尔的那一年，他就是这副样子了。”威廉劲力还原着当时的景象，在画像上从左往右比划着手势，“很高、很瘦，左眼蒙着带血的纱布，手上也有伤口。像是个瘾/君子，又像是受到了重大的惊吓或者遭遇波折，总之不人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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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只手有伤口？”付涼仍旧在看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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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左手。”男人斩钉截铁道。说完又不禁说，“看来真是遭遇了什么，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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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烛还并未从这个问答中有所收获，又听见付涼追问道：“当年你监视夏尔的那段时间，有没有观察到他是一个人居住还是说家中有其他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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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如实说，“有佣人，但是只是白天在院落里活动和工作，应该是怕他们碰坏了这些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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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付涼按照习惯刚想转身去看别的地方，刚抬脚却意识到什么，侧过脸对唐烛道，“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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