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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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的便是一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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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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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根本…根本就没有蔷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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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夏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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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少女临死前满是鲜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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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我身边，没有挣扎，只是睁大了眼睛，双手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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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话，浑身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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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花女的呼吸逐渐变得微弱，直到最后，当伦敦的雾将我们埋葬在前，她还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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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幅也、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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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行停止了回忆，慌慌张张在盥洗室抬起头来。随后开始疯狂地洗手，直到上面的血泡破裂，又流出更多血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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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使我冷静下来。我开始意识到，能使这双手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是几个小时前，它片刻不息地在窗前挖出一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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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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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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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确定自己的判断还是否正确，只能跑出门，冲进大雨中找到那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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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被雨水打湿，让土地不再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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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只苍白的手背裸露出来时，我才停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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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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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街道上……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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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或许……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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