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那里更像是一扇窗，被一块形同窗帘的破烂布料遮挡。而窗帘后，是几块稀疏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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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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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烛听见身边的青年低声道：“这是从历史中得到的真理。只有激进人的血，才能给温和的人打开一条全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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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唐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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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询问这人语气中的异常，唐烛便感受到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渗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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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她当年心甘情愿，也确定在她的心中有比我和父亲更重要的事情做。但我不确定……”付涼似乎忍耐到了极限，嗓音喑哑起来，“我不确定十年以后，她们是否还坚持着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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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夜间为了花朵而延长的敲响时间的钟声，是否还能将她们聚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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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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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烛却在这时候关闭了瓦斯灯，在黑暗中轻声道：“付涼，有没有意义并不在于这些人十年、二十年后还会不会坚守阵地，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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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青年的手臂，径自打开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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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一束束光芒从木板的缝隙中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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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们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明，视线中的画面才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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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地下室当年被修筑成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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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灯之下，一个个身穿黑色衣袍的、不知名的女士源源不断从入口处走向中央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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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烛安静注视着这一切，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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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直到木板外的人群安静下来，带领者开始了演讲。\n\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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