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昨嫌那些钗环碍事,谢绝衣便只用了根簪子替她将头发固定好。
“这样也好看的。”喜梨不知道何时进来的,站在一边看着,忍不住道。
赵时昨晃了晃脑袋,确实觉得比披散着头发时要舒服许多,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错,以后你就帮本宫这样弄。”
谢绝衣正要应好,喜梨却先一步应了一声:“奴婢记下了。”
她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也默认了赵时昨那话是冲喜梨说的。
毕竟喜梨才是伺候在赵时昨身边的人。
赵时昨很快就走了,留下谢绝衣自己吃早饭。
灵云把熬好的药也一起端了过来,见赵时昨不在她还松了口气,忍不住朝谢绝衣道:“娘娘,奴婢方才去给您煎药时碰见了刘美人宫里的人。”
“嗯?”谢绝衣抬眼看过去,神情有些错愕。
那日上午在戴妃宫里,赵时昨说刘美人怎么摔的她的兔子,她就要怎么摔了刘美人,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刘美人必死无疑。
连谢绝衣也这么认为,突然从灵云口中听见这一声,她还有些诧异。
灵云显然也跟她一样,所以才迫不及待和她说这事儿:“等那人拿着药走了,奴婢才听其他人说,刘美人还在呢,据说就是摔伤了些,倒是不严重,就是得躺上几月,得亏是摔她的那位宫人手劲儿不大……”
灵云都打听清楚了,当时赵时昨说要把刘美人摔了,大家都以为是叫禁卫或者哪个力气大的把刘美人给摔了。
可实际上,却是叫了那个摔兔子的宫人来动手。
那宫人胆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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