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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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到外面声音的盛邛捧着茶坐也不是，出去看也不是，这个掌柜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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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鹚你坐。”不再想这事的盛邛见气氛安静下来，闲着无聊想说点什么，于是朝宋鹚问道，“你以前曾在江湖上为所欲为，啊不是，行侠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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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邛这么问单纯是因为今天遇到的那群半吊子水平的江湖人士。他们似乎认识以前的宋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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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鹚紧握着手里的寒剑，脸色如一汪死水般，他的眼里快速闪过一点温柔的情绪，又很快消失，只剩下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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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秘密。”盛邛挠挠头，见他为难，突然不愿意问了。比如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件事，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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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染过很多血，好人坏人的都有。”宋鹚察觉他的情绪，轻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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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觉得，纯粹的好人和坏人或许根本就不存在。但事情总有例外。有的人无论做什么，在他心里都不是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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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错话题正懊恼者的盛邛支着额头，干巴巴地安慰道，“剑生来就是要染血的，立场不同罢了，你不用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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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剑是杀人的利器，可那柔软的剑穗却是残存的温柔。宋鹚松开了紧锁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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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邛倒了杯茶给他，“多喝热茶。”热茶暖身，人就不会一直冷冰冰的了。他总觉得宋鹚有时冷得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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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茶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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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鹚看着热腾腾的茶，他的过去就如同茶上的雾气，没有形状又虚无缥缈，他的现在和以后或许可以变成杯中的茶叶，慢慢地在水里游荡，自由又有依托。他默默垂下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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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菜来了。”掌柜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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