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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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南荣郢看过无数次母亲发疯，却从未见过她这般落寞无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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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外的翠芽进来后福了福身，“当时屋里只有夫人自己一个人，奴婢听到夫人突然尖叫了一声，便进来查看夫人情况，却被夫人抓伤了手。但很快夫人又放过了奴婢，躲到床榻上说着奴婢听不明白的话。奴婢立刻跑出去叫人，回来时夫人就已经成了现在这样，什么话都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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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郢掌中凭空生出一团金色符火，五指收拢，符火便化作轻烟。轻烟从空中裹挟出一丝残余的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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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存着别的心思，我劝你还是不要有的好。”南荣郢抚了抚那丝黑气，看向翠芽的目光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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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芽不明地歪了歪头，满脸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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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没说半句假话，又何来动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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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今日本是奴婢守着夫人，可奴婢突然身体不适，便主动央求路过的翠芽姐姐代奴婢值班。”被叫来的侍女言辞诚恳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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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芽垂着头，跪下来道：“奴婢照看夫人不力，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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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郢皱了皱眉，想到这翠芽虽然照顾过盛邛，纵使感情深，可也没胆子对他娘做什么。何况这丫鬟没有修习过，连鬼魂都感知不到，多半没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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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下去罢。”他揉了揉鼻子，流露出一丝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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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想干什么？”南荣郢移动到床榻边，语气不再像从前那样冷漠，却也不算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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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死。”姜恣茜努力地张开嘴发声，却仿佛黏着浆糊一般。一句话结束，她就已经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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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南荣郢握住拳头，“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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