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黑公事公办道,“哪怕你不许愿,过上一段时间你的腿也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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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的腿治好。”小黑甩出一道没有杀气的阴气,那是盛邛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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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气飘向南荣郢的双腿,小黑倏地一笑:“代价是——交出那只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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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气包裹住他的腿,他感到一阵轻盈。忽然间,剧烈的疼痛爬过每一根神经,破碎,到重构。他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晰地认识到,他的腿在慢慢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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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南荣郢动了动嘴,“只是这力量恐怕并非来自你。既然是他帮了我,我可以把那家伙还给他。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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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还挺厚颜无耻的。”小黑似乎是第一天认识南荣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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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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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郢当做没听见姜默的讽刺:“我去见他或者他亲自来找我,我亲手把小鬼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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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小黑听后甚至没多犹豫,忽的一下消失在原地。似乎一切都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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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郢抓住扶手,再一次尝试着站起来。这一次,他竟没有立刻跌倒,而是颤抖着双腿坚持了几秒。他缓缓坐落回去,心中涌出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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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放在因那股阴气滋养已然结痂的血洞处。阴气伤人、惑人心智甚至杀人,却也能救人吗?他心中疑惑。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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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已至此,他不能再深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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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镜此时发出嗡的一声,似乎是在替他高兴,又似乎是想告诉他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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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浮现出“鬼祭”二字,与上次不一样,这次没有浮现它的释义。上面只有这两个字。这两个字不断放大,占据整个八卦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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