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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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很快就被销毁了。”祁扬说，“一个晚上都没留过去，剩下的遗书不是警方删减的，是被撕成一片一片的，涉及重要内容的纸片都被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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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怎么没人查他，查一下就能知道他有个女儿刚去世，再顺着查她女儿的死因，顺藤摸瓜这样摸下去，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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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打断道：“没有这种可能性，她女儿的案子没报警，最后因为死因是自杀就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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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知道是受害者家属作的案？”段朗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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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自首了。”祁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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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通过后期选拔进入致清中学的学生，多数家境贫寒，越穷越想要钱，越穷越老实，越穷越好控制。\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