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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拒绝,祁扬就说:“明天早上我再送你过来,你车停这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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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吗?”裴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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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我很闲,你累了一天了,就别再辛苦了。”祁扬对他一笑,“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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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祁扬自顾自地分享了几个今天遇到的趣事,包括遇到了一只走路同手同脚的流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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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贤始终没给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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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很轻地吐了一口气,又问:“蛋糕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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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裴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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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愣了一下,有些僵硬地问:“你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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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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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灯前,祁扬盯着绿灯数字逐渐减小,大脑却缺氧般地没有给四肢发出任何指令,一直到最后一秒,他猛地踩了一下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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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阵猛晃,祁扬这才惊醒似的:“抱歉,刚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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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还是别来接我。”裴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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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很懊恼,一直到红灯过去,他才咬了咬下唇,说:“……意外,下次肯定不这样了,别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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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你气,我只是觉得你在做无用功。”裴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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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有用功呢?”祁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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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都没用。”裴贤撇过脸,没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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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为了保证后续把车能开得平稳,目视前方,视线一点都不敢偏移,认真到忘记眨眼 ,觉得眼睛酸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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