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浇下还不够,何幸又吞了下口水,犹如自虐般召唤疼痛,让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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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夜幕黑暗,他读不懂自己的唇语,便比起手语:我舒服多了,现在有些困,麻烦你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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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斯遇起身,柔软的床垫取代他的胸膛让何幸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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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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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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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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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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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假,在家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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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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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被他捏住,揉了两下:“安心睡吧,不会有人吵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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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声很轻,仿佛他已经睡着,又仿佛刚刚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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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起身,面对落地窗,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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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雪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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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的雪景也是一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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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需要他站在暴雪和冷风之中挤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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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溶于酒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何幸睁开眼睛,嗓子肿胀的异养感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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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值班经理请假,对方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说,还告诉他昨天那个老头子投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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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不解:“又不是我把他装鱼的袋子弄破的,我还替他垫了塑料袋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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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你把鱼弄脏了,回去不好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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