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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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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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统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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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良知还没有被社会体系驯养成熟时，就会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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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不懂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不懂为什么自己的人生才刚开始，就好像已经被全世界深恶痛绝地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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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懂，所以走向崩溃。再分裂，质疑，歇斯底里，恶性循环。她的结局，似乎在开端时就已被谱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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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感觉自己都能一眼看到这片狼藉的收场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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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凭什么一个人的悲剧会从出生那一刻就被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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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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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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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从路灯的圆罩中走出，微微瘸着，不再像身处人群中时那般极力掩饰自己的腿脚问题，摇晃着走到池柚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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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小池柚不确定地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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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来的路上走得太急，呼吸还有些不匀，轻声问：怎么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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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老师，您还愿意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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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好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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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会有除了家人之外的人找到这阴暗的角落，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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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的心尖不由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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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压下情绪，又问：你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她眼神向下瞥，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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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柚看了看地上被剖得乱七八糟的动物尸体，沾满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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