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办法起床, 父亲不忍心折腾她到医院, 于是叫了私人医生上门帮她打吊针。爷爷奶奶也来看过她,但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所以几乎没什么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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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周之后,白鹭洲的意识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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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时, 在她房间里陪着她的, 是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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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坐在窗口边,窗台上摆了个烟灰缸, 她正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出神。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 烟跟着手搭在窗户外面,没有叫烟雾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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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白鹭洲开口说话时, 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太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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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鹊起听到白鹭洲醒了, 马上把烟按进烟灰缸,挥手散去烟雾。你醒了?饿不饿,我给你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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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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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能不饿?这么多天你都睡着了没吃东西,全靠葡萄糖吊命。行了我知道你什么德行,别废话了啊我给你点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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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偏过头,看见了床头的吊瓶架,视线缓缓下移,看向正在输液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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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冒这么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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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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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止是感冒,你喉咙发炎,肺也发炎,高烧不退,脚踝做过钛板手术的地方也发炎。医生说你血液的白细胞数量都要爆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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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点完外卖,把手机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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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醒,就必须得转移到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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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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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抠着手指,哼了一声,给你说过,踩刹车脚疼就不要开车,疼是身体给你的信号,亮红灯的意思知不知道。那天去苏江干嘛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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