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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实又柔软的一个人,就在她的手心里,因为她的任性强留,温顺地驻足停泊,不挣扎,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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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得让人都不舍得再多任性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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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慢慢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池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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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再给我们的感情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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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字一顿,用了她能达到的最认真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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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说,池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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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的哭不像白鹭洲,白鹭洲就算愿意让眼泪流下来,也是安静的,轻浅的,连呼吸都不会错乱得太厉害。池柚哭的时候,胸口不住地剧烈起伏,啜泣声从鼻腔里跌跌撞撞地往外溢,仿佛得了哮喘,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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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甚至可以感觉到拇指下,池柚的脉搏狂乱跳动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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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泣不成声地问:这、这是我、可以选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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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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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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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你可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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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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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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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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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轱辘话说下去不会有更多的意义,白鹭洲只感觉无力。她觉得后悔,她真正面对这份感情的时机实在是太迟了,池柚好像已经被消耗得不剩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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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松开了池柚的手腕,闷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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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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