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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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可以在做完需要扔一地卫生纸团的事后,不紧不慢地洗完澡, 穿上一件再禁欲不过的旗袍,扣子都仔细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颗, 然后淡然地坐在院子里准备一碗泡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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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可以面对窗户里那张刚刚在她做那事时幻想过的脸, 收敛起所有旖旎思绪, 平静地和对方聊天,说,明早会为她做一碗甜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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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今日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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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在熬完自己要喝的中药后, 将厨房收拾得不留一点痕迹,气味都散得干干净净。她就站在刚刚熬药的位置,一边用吸管喝杯子里酸苦的中药,一边慢条斯理地做甜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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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 白鹭洲的身上会同时出现这么多的反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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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与烈, 淡与欲,苦与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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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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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现在此时的她身上,又觉得好像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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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 苦, 是她的人生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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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烈,欲, 甜, 是她的目光终于真正落到池柚的心里时,被池柚染上的新色。\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