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好像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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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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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灰色和白色，阳台上的花都是塑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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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解释：因为我不是天天回来这边，有时候住在学校的教职工公寓，有时候住在白柳斋。如果养真花，可能没两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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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看着太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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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我明天去买几盆真花吧，你喜欢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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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略加思索，说：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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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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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嗯，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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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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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含着笑，低头摆弄了一下真丝睡衣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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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花的时候，会记得凑过去好好闻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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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意识到自己一开场就跑题了，于是开始说正事：凌晨你走之后，我中午才醒，然后就去见了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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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听到池柚提起柴以曼，唇边的笑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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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摆弄自己的领口，嗯，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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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她说她看见昨晚你来了，看见我把你带上楼，也看见你凌晨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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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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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那一刻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坏人，在阻挡你和我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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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说起这些事，心头又漫上对柴以曼的愧疚，还有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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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知道，其实她跟我没有什么可能了，而且她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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