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站在白鹭洲身后,仔细地摘下她发髻里的钱,一张张捋平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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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纸币太多了,尽管池柚再小心,摘的时候,仍有一块不慎从白鹭洲发间掉落,跌进了旗袍的后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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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进去了?白鹭洲微微侧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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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啊是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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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帮我取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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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可以是可以,但这怎么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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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旗袍后面有拉链,竖着的,你在领子那里仔细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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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找了一会儿,找到了拉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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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拉的时候忽然顿住,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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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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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找一下掉进去的钱而已,而且,在你眼里都是寻常人体器官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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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抿住嘴唇,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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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拉链头慢慢拉下去,在白鹭洲看不到的角度里,悄然红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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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拉链的落下,白鹭洲的后背也徐徐展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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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窄薄灯光的映照里,她的皮肤又白又细,两边蝴蝶骨轮廓清晰精致,光影落在上面,又添几分惑人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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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脖颈下,隐约的脊骨从脖后一路向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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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仿佛随着拉链一起,也随着池柚的指尖一起,行走在皑皑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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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的心跳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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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记自己呼出的那一口气开始,有了点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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