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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说的,哪怕就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但这万分之一发生在那个17岁的女孩身上时,就是百分之百。她作为送她最后一程的入殓师,如果连这点真相和尊重都不能给这个女孩,她做这份工作的意义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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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姐,如果殡仪馆会觉得困扰,我之后会主动辞职。我宁可这是我上班的最后一天,今天,我也一定会把这个电话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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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看池柚真的要按下拨号键了,着急上了头,怒目圆睁地冲过来,一把打掉池柚的手机,气极地狠狠推了对方一把,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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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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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气得厉害,手下没轻没重,直接将池柚推得向后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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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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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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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摔在桌角边,额头恰恰好撞在棱角上,撞击力度之大,那磕碰声让人听得心跳都要停止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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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显然是硬物与硬物之间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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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额骨穿过了薄薄的皮肤兜隔,和坚硬的木桌相触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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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摔得骨头缝都是疼的。她有好一会儿都看不见东西了,不知道是眼睛睁不开还是视觉出了问题,她用双手勉强撑住地面,慢慢爬起一点,不停张闭眼皮,努力缓和大脑中忽然涌上的极度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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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晰地感觉到额角有滚烫的液体流出,顺着她的脸颊淌到了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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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莫名想起很久以前,在游轮的那个夜晚,她也曾被推倒在碎花瓶的瓷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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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现在,和当时也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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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是游轮时的她,固执地坚持着心里认为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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