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径直找到高美惠的办公室,先倒出一碗汤推给她,问她哪天有空上家吃饭,她介绍堂弟给她认识。
高美惠过去把办公室门踢上,拉开窗户散味,然后端着碗鸽子汤喝着问:“你堂弟来头很大?”
误会了不是,蔚映如说:“顶多算个有为青年。主要你去年不是帮我大伯母安排过手术,她心里一直感念你,所以想让她儿子代表她请你吃个便饭。”
高美惠不在意,“职责内的事儿。”
蔚映如说:“不如下周六来我家聚,我烧几道孩子们爱吃的,顺道那天让我堂弟也来。”
高美惠看她,“非见不可?”
“见个呗。”蔚映如照实说:“我大伯母说好几回了,她也有私心,想让我带着堂弟多接触些人。”
这是实话,她大伯母倒不见得是真想撮合两人,多少有为堂弟谋人脉的意思,他今后也要在这里立业,多结交些不同的朋友总是好的。只是这层深意被蔚映如挑明了,她说:“我堂弟才回国圈子窄,就在家里吃个饭,能聊聊两句,聊不来多吃菜。”
高美惠往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把保温桶里的鸽子捞到饭盒,就着饭盒把一只整鸽给分解掉,然后扯了一个翅膀放蔚映如碗里,识破她,“不是相亲局?”
蔚映如破防了,低头吃鸽翅,不再继续话题。
高美惠说:“你长期失眠就是思虑过度造成的。”说完拿着一个鸽子腿坐那儿斯文地吃。
蔚映如泄气,“我处境很难。”
高美惠说:“我要真跟你堂弟看对眼,你构不成阻力。”
蔚映如说:“你要为我考虑。”
高美惠说:“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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