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在年少时,双方一定是会被这种情愫给卷掳进去,因为抵御不了。
但他们已人至中年,体味过这是怎么回事儿,之后两人都不再做无谓的挣扎,默契地享受着此刻的情愫继而慢慢地朝着停车场去。
两人言行上没有任何的不得体,以上全是心灵的碰撞和流动。
这也是导致下山后,蔚映敏给高美惠带面包只挂在门把手上的主因。
次因是隔天傍晚高美惠来校车停靠点接杨照,两人无意照面时,高美惠全然没事人一样地跟他打招呼。
……反正他就想把面包挂在门把手上。
高美惠没他那么百转千回,她客观多了,她理解的 soulmate 只是一个瞬间或无数个瞬间,这个瞬间过去生活照常。所以在次日碰见蔚映敏时,她能从容地同他打招呼。她已经从那个瞬间里抽离出来了,而蔚映敏还在那个瞬间里想入非非。
高美惠算不上是抽离,”抽离“是一个有意识的主动行为,她是在睡前想明白 soulmate 是怎么回事后它自然消失的。也可以理解为她把 soulmate 给平凡和日常化了。
她之所以觉得没意思,是她看穿了蔚映敏为什么要把面包袋子挂在门把手上。
我不吃了,你也别矜情作态地送了。
此刻她正坐在书房缝制开线的骑行包,杨照则身子窝在学习椅里,双脚踩在脚踏凳上,怀里放着一个 ipad,ipad 里是时下正流行的拉年糕直播。
高美惠缝了几针喝口杨照的橘子汽水,问她今天怎么不去明心家。
杨照的脚用力一蹬,整个学习椅在空中转一圈,她说:“没意思,我跟她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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