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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敏说:“通过实践证明。”
高美惠点头,“我明白了。”
事说开了,俩人继续以姐弟关系相处。
这是蔚映敏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他不想当作没发生,像个没事人一样。
俩人把事说开的当晚,高美惠就出来骑行了,这回比以往多骑了十公里,以往是八十公里。她对蔚映敏提出交往是觉得他人有意思,跟他一块吃饭很有食欲,也的确动心了。她做事情不大会深思熟虑,她只要觉得这件事可行,大致的前因后果思考一下,然后就行动了。具体的成败那是过程决定的。
在这件事里她没太考虑蔚映如的立场,以她对蔚映如的了解,她最多会觉得别扭,别扭着别扭着就适应了。男女关系十分简单:我想跟你交往,你要不要跟我交往?这就是两个当事人的事情,跟外人没干系。
这件事之所以能说开继续当姐弟,是她在蔚映敏扯出”单身主义者“的那一刻一下子看透了,这个男人不利索,干个事自相矛盾,虚构困境,又存在一定的认知缺陷。
她愿意继续当姐弟、也只能当姐弟的根本原因——不是她接受了他拉的“单身主义者”这面大旗,而是理解他拉这面大旗的深层次原因。如同她不信玄学,不信什么正念冥想,更不信什么高能量低能量,但她能理解蔚映如为什么深信。
因为出于自身的虚弱。
凌晨骑着车回来小区拎着头盔上楼的时候,看见蔚映敏九点就在群里发了卖剩的面包图片,问她们吃啥?
一直到次日的中午睡醒,她才翻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蔚映敏回了信息:【映敏,我昨晚骑行了,手机在骑行包里没及时看到。】
蔚映敏问:【你刚睡醒么姐?】
高美惠回:【没睡透,估计还要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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