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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得投机,大姐干活都慢了,等蔚映如回来见那几件衣服还没熨烫,自己伸手过去烫。大姐很会看眼色,一面去熨烫区一面问她,“皓皓咋没回来呢?”
蔚映如说:“他爸带他玩去了。”
大姐转头又跟章建云聊,完全不耽误手里的活儿,她说要给章建云做身旗袍,章建云兴致勃勃,问那我要买什么布料?两人就面料聊啊聊,从旗袍聊到首饰,大姐说旗袍要佩玉,配金俗气。
蔚映如在洗衣间听见翻白眼,大姐跟她干两年了,从没说过要给她做身旗袍。
蔚映如听着两人闲聊,听见章建云说她有一首饰盒的金饰,搁一块有小 800 克,其中有两块投资金条各 100 克。当年忘了是在哪儿听说的,说金银首饰在婚内算个人资产,她就一个劲儿置办……回头她都拿来给儿子存银行保险柜,搁家里不安心。
大姐说:“你没孙辈有点可惜,不然一代代传下去。”
这也是章建云的一小块心病,但她嘴上说:“一代人管好一代人,我这样也怪滋润,不然还得当老保姆伺候孙辈。”
大姐赞她,“你这样的父母罕见,够通达!”
章建云小小得意,“我不干预子女的大事,他们有他们的认识。”
“你还有一个闺女?”
“比映如小半岁。”章建云说:“嫁去合肥了。”
“那你这金首饰应该留给闺女。”
“都嫁出门十年了……”章建云全然忘了中午在车上难心的事儿,这会记得的全是自己一次次被辜负,自己的金子爱给谁给谁,遂带有赌气性质地说:“嫁出门的闺女泼出门的水,一个耳钉子都不给她。”紧接又随口说:“应该都先给儿子,回头通过他的手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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