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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美惠出来医院骑着车回来了,到家她见老太太在厨房炸鱼,随手把带给老爷子常喝的口服液搁桌上,然后去找老太太的手机,打开她微信关闭了她对自己设置的消息免打扰,再把自己设为置顶,之后去了老爷子的卧室。
老爷子躺床上生半天气了。高美惠进去先开窗通风,老爷子恼了,“这我窗户你开我窗干啥,嫌味儿就出去!”
高美惠在床前的轮椅上坐下,慢悠悠地说:“一块爬个山钓个鱼又没啥。”
“她咋不把那臭老登发给她的诗念给你听呢?”老爷子说:“没见过那么令人作呕的老东西!”
“恶心!”
高美惠不当回事儿,坐在轮椅里跷着腿一面看手机一面跟他聊,“老太太要想跟他有啥,年轻时候当同事那会就有了,现在都快七十岁的人了。“高美惠抬眼问他,“你说呢?”
“退休前她讲道德。”
“她从来都没讲过道德。”高美惠说:“都这把年龄了,她想玩儿你让她玩去呗,腿脚还能利索几天。”
“我跟你说不着,你心在你妈那儿。”老爷子耿耿于怀,“我就该要个儿子,当年你妈怀上的时候就该坚持生下来。”
“你怎么就认定是儿子呢。”高美惠好笑,“你也精通史学,儿子生来就是要弑父的。”说着起身去客厅,把口服液插上吸管又回了卧室给老爷子。
老爷子挥开,“我不喝。”
高美惠碰碰他,坚持给他,“你爱喝的。”
老爷子狐疑地吸了口,再说话时声调都变了。
高美惠把口服液给调包了,一排排全是酒,里面的量是计算好的。她重新坐回轮椅里,朝他说:“我还是医生我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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