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样。”章建云不跟他争这些,“在我年轻时候这叫国改下岗,也怪你现在岁数大,要年轻个两岁你还有机会考公。”
蔚映敏说她,“你不是不鼓励我考公。”
“那是你刚毕业时候,年轻时候图安稳是要付出代价的,一份职业一干干三十年有啥盼头。”章建云关了短剧说:“体制是强调个人服从性的,没背景的人想升迁和有作为几乎为零,最好是能在三十三四岁踩着线进去,躺个二十年出来。”
“映如就是给弄颠倒了,年轻时候进去中年了出来,这时候生命力都枯竭了干个体户能不艰难。”章建云不认为下岗是个事儿,“你把面包店搞好再慢慢找别的商机多重发展。你跟你姐夫都不错了,被裁了也有关系网接着有机会慢慢翻身,你看电视里那些去北上发展做到上市企业高管被裁的出来送外卖,不知道是危言耸听还是被杠杆拉的,一个个精英摔下来摔个稀巴烂还得挣扎着跟底层人民抢饭。你看,往深里读书有啥用,辉煌个十年半生潦倒。”
“才能平庸的人都抗造。”章建云安慰他,“你没上过云尖摔下来也不疼,泥里滚一圈就能翻身,换个角度想才能平庸也是一种利好。”
……
蔚映敏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他接通说:“你好。”
对方熟稔的语气问:“你怎么没在面包店?”
蔚映敏反应了过来,问她,“有事儿?”
对方说:“请你去吃晚饭。”
蔚映敏说:“吃过了。”
对方说:“店里等你。”
高美惠挂了电话等在面包店,先店里转一圈,又出来把这一排门店都逛了。卖奶茶的,卖水果的,卖母婴用品的,卖文体用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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