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诉求,可在家庭群里她也只能冷眼看着老太太理所应当地把财产给蔚映敏而说不出一句话。
这也是她和蔚映如在电话里反复沟通,但始终没有实质性进展的主因。蔚映如让她勤跟章建云沟通,她不愿主动沟通,一来她内心也怵章建云;二来这个节骨眼跟章建云勤沟通跟图谋她财产似的;另一层原因是她真跟章建云没话说,她顺不了她。但她内心深处又隐隐有些什么,来回拉扯较量,扼住她喉令她无法诉之于口。这就导致她更像一头嗷嗷乱叫的疯狗,她很清楚咬哪里才直击要害,但她只能死咬蔚映敏。
在她年轻时候急于逃离家庭选择外嫁时,章建云夯实地对她说过一段话: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婚后过好过不好是你命,家里不会给予你任何层面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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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美惠是趁休息那天一早回了老太太那儿,先让护工推老爷子出门遛弯,然后家政团队上门大清理,特别是主卧,老爷子不常开窗通风,屋里除了老人味还有股霉味,老太太一开窗老爷子就不高兴,老太太就找高美惠论理,那主卧不杀杀菌她是不住了。
人给床上除除螨,衣柜里的衣服理理好,浴缸淋浴间也都给深度清洁,家里角角落落那些陈年老垢全给清理了。老太太以前是个洁癖怪,现在力不从心了,且她在劳动方面是个懒到出奇的人,厨房有两台洗碗机,因为她懒得把洗好的碗碟再取出来归置到碗筷收纳柜,索性就又买了一台对调着用。
老太太早不见人了,跟她的玩伴儿去公园大合唱了。离开前她朝高美惠交代,家里成天灰扑扑的,让她看着人给弄敞亮、弄干净。
高美惠给勾兑好了拖地用的消毒液,然后坐去前院树荫下的摇椅里网购投影仪,还没挑选上几分钟就开始发困,顶头柿子树上的麻雀在叽喳,远处传来蝉鸣,她额头一层细密的汗。她没眯上多大会忽然就被馋醒,她想吃贵州酸汤鱼,刚她在梦里梦到那股酸味了。她遇到蔚映敏前一点都不嘴馋,早晚都在医院食堂吃,遇到蔚映敏后才食欲渐长。
她热得回客厅去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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