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地哼哼:“你懂什么,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
于是这会儿,识时务的六皇子只能趴在床上,闷闷不乐地啃笔头,郁闷得不行。
陈诺贯彻着有福同享有难你自己当的理念,这会儿早撒丫子跑了,房里只剩下爬都爬不出去的萧子衿和半棍子抡不出一个屁的季远之。
萧子衿用和老驴拉磨没什么区别的速度磨叽着,过一会儿就换一个姿势,再一看太傅布置的课业,那是一个字都没动过。
从小在药谷长大有个畜生似的亲爹的季远之当然能看得出来,但本着与他无关的态度只是垂下了眼,沉默地继续在旁边站着。
“嗳,”萧子衿撕下右下角的一部分宣纸揉成团丢他,“那个节哀哈。”
季远之语气没什么情绪起伏。
“多谢六殿下关心,不过我母亲同我并不亲厚。”
“啊?”萧子衿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季岩带孩子的场景,“总不能是你父亲照顾你的吧……?”
说完他脑子里就浮现了季岩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怎么都觉得违和。
他那样的人,别说和孩子放在一起,哪怕和猫猫狗狗放在一起都是极为违和的。
萧子衿见过他是怎么对待试图讨食的野猫的。
那只三色花纹的野猫看起来还不到三个月大,小小一只,因为食不果腹皮包骨头的,它就躺在季岩走的那条宫道上,细声细气地伸爪子试图扒拉他的腿要点东西吃。
萧子衿看它委实可怜刚准备去给它弄点吃的,就见季岩随意一脚踹开了孱弱的幼猫,在对方恐惧吃痛的尖利叫声下反而饶有趣味地笑了起来,他听见季岩的心腹问季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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