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萧子衿五岁那会儿偶尔还会尿床,床褥都是嬷嬷洗的,只知道每天傻乐地拿着糖人撒疯似的到处跑,每天没脸没皮地和陈皇后要亲亲,像个死皮赖脸的跟屁虫,他尴尬地挠了挠脸:“对不起啊,我可能不该提的。”
季远之没应声,似乎并不打算同他多说什么。
萧子衿自知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理亏得紧,终于闭了嘴安分下来,只是时不时余光往季远之身上瞟,又歉疚又无措,又怕自己说多了提到人家伤心事。
直到晚间萧子规来看他伤势如何了,他才松了一口气,送阎王似的看着季远之拿着他写好的字帖走了。
“怎么了,这表情?”萧子规拍拍自己弟弟的头问。
萧子衿趴在床榻上,右手撑着脸:“哥,季岩那老畜牲有十个儿子吧,怎么就只让他来了?”
萧子规轻轻一拍他的后脑勺:“怎么说话的?都哪学来的。”
萧子衿吐了吐舌头,才听他叹了口气说:“他是替他妹妹来的。”
“原先季谷主要送来的是十男两女,其中一个就是阿远那孩子的胞妹季铃,听说性子柔柔弱弱还自幼胆小,他怕妹妹一个人在宫里吃亏出事儿,才鼓足了勇气顶撞了自己父亲让他送自己进宫。”
萧子衿好奇:“另一个呢?”
萧子规眼中带着怜悯。
“死了。”他轻轻道,“入宫前一日,那丫头不知从哪得知了韩贵妃那头正缺宫女,一时没想开上吊死了。”
萧子衿皱起了眉。
他虽然总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对宫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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