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子衿懵逼道,“可我记得我写了的……”
他声音逐渐变小,只是有些模糊的印象,自己也不大确定,那到底是真的还是迷迷糊糊间做的梦。
文老太傅把戒尺往石桌上一拍:“想必殿下是在梦里写的吧。”
其他几个皇子见文老太傅被气得不轻的样子,一个个噤若寒蝉。
五皇子拼命抽动着眼角给萧子衿打眼色。
“太傅我错了。”萧子衿认错是一如既往的迅速,都不带犹豫半刻。
文老太傅把书往桌上一拍:“六殿下有何错?”
萧子衿:“……”
他心说谁让你布置那么多,我写又写不完可不得睡着了吗,困了就睡不是人之常情吗。然而这些他可不敢说出来,否则老太傅能当场给他做一顿戒尺炒墨汁。他不带打一点磕绊道:“上课睡觉,此为一错;课业未做,此为二错。”
速度快得像是总结过了无数次的经验,就等着这会儿来敷衍老太傅。
老太傅气得胡子都在一抖一抖。
“既然殿下知错,那就同往常一样出去罚站吧。”
萧子衿松了口气,反正不是第一次,罚站他都罚熟练了,他习以为常地往外走,脚步甚至有些雀跃——太傅讲学时候格外认真,到时候他找个机会悄咪咪溜出去,大概率太傅也发现不了,正好前段时日闷在房里他人都快闷傻了。
文老太傅哪能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对付萧子衿他的经验都能总结出一本书。
“古人曾言,若人主所行不当,臣下又无匡谏,苟在阿顺,事皆称美,则君为暗主,臣为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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