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就是白的。
有时,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没这个生长在深宫内的毛头孩子看得清楚。
文太傅叹了口气,也不再逼他:“罢了,殿下你回去吧。”
萧子衿半俯下身庄重地行了个礼:“太傅爱才之心子衿亦知晓,只是此事还望太傅守口如瓶,切莫传到他人耳中。”
“你这孩子啊……”文太傅点头算是应允,“殿下放心,老臣什么也没说,也什么都没听到。”
萧子衿松口气,恢复了往日没心没肺的模样夹着书走了,文太傅注视着他哼着小调儿穿过长长的庭廊,消失在宫墙拐角处,一时竟不知道他生在帝王之家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萧子衿倒是没老太傅那么多愁善感,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有些时候适当地抛弃一些东西,才能留下自己想要的那部分。
这世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好事,比起那些温饱尚不足以维持的农户,他已经算是格外幸运了。
“奴才就得有奴才的样子,”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偶尔夹杂着几声闷哼声,“若是你主子没教过你怎么当下人的就由本殿下好好教教你。”
这声音颇为耳熟,萧子衿想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四皇兄?
萧子衿放轻了脚步,拨开御花园后院里的树丛,探出了半个脑袋。
伴读颤抖着声音劝:“殿,殿下,算了吧,再打出人命了怎么办……”
四殿下冷笑了下,狠狠一脚踹在躺在地上的人身上:“一个奴才而已,打死了就打死了。”
萧子衿皱起眉,拨开树丛走出去:“四皇兄何必为难——”
“季远之?”萧子衿看清地上躺着的人的面容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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