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此刻手上脚上都带着腕粗的镣铐,身上也只有一件单薄衣物,露出来的手臂上更是布满见血的鞭痕,文绮依旧游刃有余,仿佛她不是被抓进彭府的,而是自己来的,就为了等萧子衿过来一般。
萧子衿避开文绮的目光,即便知道叶舟的死无法全然怪在她的身上,可是看到她一时间依旧复杂难言,转不过弯。
他曾无数次提醒自己,眼前的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温柔知性的嫂嫂,然而看到她似乎有些冷,在微微发抖时依旧选择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丢了过去。
被搀扶着的彭老夫人赶在萧子衿后面过来,握着拐杖的手发紧,眼底有警告:“静王爷,十多年过去,有些事儿和人,该让它埋土里了。”
“文太子妃能眼看着活下来的你占了她夫君的那个位置吗?”
“王爷你细细想一想,要得到那个位置,如今谁才是你该争取的对象。”
几句话不无道理,文绮都鼓了两下掌,夸赞道:“彭老夫人当真能屈能伸,即便是心里不这么想的,说出来的话也听着挺真情实感。”
彭老夫人没理会她,只直勾勾盯着萧子衿。
一个并无助力的前太子妃,一个是世家的承诺,只要不笨都该知道怎么选才对。
就如当年太子规所谓的罪证,只需要一个些微的暗示就足够了。当饵够多,诱惑够大的时候,自会有人上赶着来提供所谓的证据。
然而当她觉得自己已然能猜到最后结果时,萧子衿却讥嘲地笑了下:“不必如此客气,彭老夫人。人本王就带走了。要是有不满,明日御前再状告本王吧。”随即给文绮丢了个眼神,示意她跟自己走。
彭老夫人一时目瞪口呆,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人。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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