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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赌。
在不确定苏云溪的状态之前,她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是错的。
苏临渊没有再看她,只是重新拿起那两颗玉胆,在手中缓缓盘动。
“坐下,继续抄。”
她依言重新跪坐回软垫上,拿起毛笔。
笔尖落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个突兀的、颤抖的墨点。
她的心也跟着那个墨点,一起沉了下去。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了吗?
就在她试图稳住心神,重新落笔时,一只苍老却有力的大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那只手带着常年写字的薄茧,和一种不容抗拒的温度,稳住了她的颤抖。
“手都凉透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是在关心,还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急什么。”
他并没有看她,目光落在她写了一半的经文上。
“心乱了,字也就乱了。”
他的声音很近,带着沉水香的清冷气息。
他松开手,负手而立,踱步到窗边。
“望舒,你可知,这世上最难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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