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您是没瞧见,方才沈清柔那张脸,白得跟鬼一样!还有她娘,骂得越凶,就越说明她怕了!”
“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还敢不敢偷拿您的东西!”
春桃叽叽喳喳地说着,满心都是扬眉吐气的舒畅。
秦望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幽深。
治了她们?
不。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从小到大,沈莉把她养成了一个性格木讷,胆小缺爱的“乖孩子”。
前世,她便是因为沈莉一句“我是你娘”,处处退让。
因为沈清柔几滴鳄鱼的眼泪,次次心软。
最终,她们将她的退让当成懦弱,将她的心软视为愚蠢,得寸进尺,步步紧逼,直到将她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
今天这一场,看似是为了几件衣服,一支金簪。
可她真正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身外之物。
而是为了试探那双无形的手,那所谓的“剧本”,它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下个月,西山马场那场戏,前世也有沈清柔的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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