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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
秦望舒轻轻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半分喜怒。
沈清柔一愣,含泪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继续哽咽道:
“是,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柔儿的错……”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罚?”
一字一句,清晰冰冷,如利刃入骨。
沈清柔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秦望舒的目光扫过她惊愕的脸,又转向被钳制住、仍在叫骂的沈莉。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房间都安静得可怕。
“沈清柔,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你不过是我母亲,从她那穷困潦倒的兄长手里,过继来的一个玩意儿。”